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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大神,你人设崩了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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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大神,你人设崩了》

2025-12-09 07:22:34 19

>为了还债,我做了电竞大神的小助理。

>他高冷毒舌,我忍气吞声。

>直到他前任回国,我在他手机里看到聊天记录:「她只是替身,等你回来。」

>我立刻收拾行李走人。

>他在赛场后台红着眼拦住我:「谁说你可以走的?」

>我晃了晃手上的婚戒:「傅先生,我已婚,请自重。」

银行卡余额提示短信像一盆冰水,浇得杨乐透心凉。个、十、百、千……那数目寒酸得让她得让她指尖发麻。房租、妈妈的药费、欠亲戚的债,一个个数字在脑海里盘旋,沉甸甸地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
就在这时,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再次跳了出来,伴随着一条简短的讯息:“傅先生助理职位,月薪这个数,包食宿,试用期一个月,接不接?”

后面跟着的薪资数字,数字,让她呼吸一滞。足够解决她眼下所有的困境,甚至还能略有结余。

余。

傅砚,KPL赛场上那个如雷贯耳的名字,联盟公认的天才打野,FMVP拿到手软,粉丝无数,同时也是圈内出名的高冷毒舌,难伺候程度与他的操作实力齐名。

去,还是不去?

眼前似乎闪过妈妈病床边那张苍白的脸,还有催债信息冰冷的文字。杨乐深吸了一口气,指甲掐进掌心,回了两个字:“地址。”

站在傅砚那间宽敞得宽敞得能跑马,却装修得极致简约灰白调的白调的公寓里时,杨乐才真切体会到什么叫“低气压”。傅砚本人比本人比比赛镜头里更瘦削,也更冷,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,靠在沙发上,眼皮懒洋洋地掀了一下,扫过她。

“杨乐?”声音没什么起伏,像淬了冰。

“。

“是,傅先生。”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。

“合同看了?我的规矩,不多,但必须遵守。”他语速不快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,“早上七点准备早餐,我不吃葱姜蒜。训练期间不准进训练室,除非送水。我的私人物品,别乱动。最重要的是,”他顿了顿,清冷的眸光落在她脸上,“安静,做好分内事,别存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
每一句话都像一块石头砸过来。杨乐垂下眼睫,将所有情绪掩藏在那片阴影下。“明白。”

接下来的日子,成了这些条款的重复实践。傅砚确实难搞,咖啡温度差一度都能让他蹙眉,说话刻薄起来能噎死人。杨乐把自己缩成了一个透明的影子,准时出现,沉默做事,在他那些偶尔带着讥讽的指令里,把所有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。她见过他在直播间对粉丝爱答不理的样子,也见过他拒绝女解说时毫不留情的冷漠。

她一直以为,他就是这么个人,天生薄凉,对谁都一样。直到那天——

傅砚去了洗手间,手机随意丢在客厅茶几上。屏幕亮起,一条新消息弹出,备注是“柔”。

鬼使神差地,或许是被那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、提及这个名字时才有的柔和神色所刺到,她凑近了一些。

屏幕上,最新的对话清晰无比。

柔:「听说你听说你找了个新助理?怎么样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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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砚的回復:「就那样。」

下面紧跟着一句,像一把烧红的匕首,猛地捅进了杨乐的心口的心口:

「放心,她只是个临时替身,合约到期就走。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。」

替身……

原来那些偶尔在她疲惫时递过来的温水(虽然他嘴上说着“别死在我这在我这”),那次她发烧他强行给她放假(虽然理由是“别传染给我”),所有她以为是他隐藏在毒舌之下微末的善意,都只是因为这张脸,有几分像那个叫“柔”的前任?

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,血液都冻住了。她站在原地,动弹不得,耳边嗡嗡作响。

几分钟后,傅砚从洗手间出来,看到她愣在那里,眉头习惯性地皱起:“杵在这里当雕塑?”

杨乐猛地回过神,什么也没说,转身就进了自己那间狭窄的保姆房。

行李少得可怜,一个行李箱就足够装下。她动作很快,心脏像是被粗糙的砂纸反复摩擦,钝痛蔓延,却又奇异地有种解脱感。她把公寓钥匙轻轻放在客厅那张冰冷的岩板桌面上,位置正好是傅砚平时放手机的地方。

拖着箱子走到门口,手握住门把时,她停顿了一瞬,但没有回头。

第二天,KPL春季赛季后赛现场,后台人头攒动,喧闹无比。

傅砚所在的战队刚打完一场关键比赛,有惊无险地晋级。傅砚操作着招牌英雄,拿下三杀,carry全场,现场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。但他下场时脸色却比上场前更难看,眼神阴鸷地在人群里搜寻着什么。

队员们面面相觑,不敢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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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在通往休息室的通道拐角,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
杨乐正准备离开,手腕猛地被人从后面用力攥住,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狠狠拽了回来,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,生疼。

傅砚站在那里,胸口微微起伏,眼底布满了蛛网般的红血丝,像是熬了整个通宵,又像是压抑着某种即将爆裂的情绪。他死死盯着她,嗓音沙哑得厉害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:

“杨乐,谁说你可以走的?”

周围嘈杂的声音仿佛瞬间被抽空。通道里经过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战队成员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,好奇地看着这对姿势对峙的男女。

杨乐抬起头,迎上他的目光。那双曾经让她不敢直视的眼睛,此刻只剩下一片平静的冰凉。

她没有挣扎,只是慢慢抬起了自己的左手,纤细的无名指上,一枚款式简单的铂金戒指泛着冷硬的光泽。

她轻轻晃了晃手指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的噪音,落在傅砚耳中,不啻于一道惊雷:

“傅先生,”她顿了顿,语气疏离而肯定,“我已婚。”

目光相接,她清晰地看到他瞳孔骤然紧缩。

然后,她微微一笑,补上了后半句,一字一顿:

“请、自、重。”